9:他是被囚的珍雀,权贵不容窥视的宝物/阿生日渐虚弱被囚_【总攻快穿】炮灰断情绝欲后他们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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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他是被囚的珍雀,权贵不容窥视的宝物/阿生日渐虚弱被囚

  洛婴虽然被家里宠爱过头了,但他也不是真肆无忌惮的蠢货。

  哪怕复杂翻涌的黑暗情绪纷纷涌上心头,但洛婴知道此刻不是表露出来的时候,只能软着声音,用他以前都嫌恶的那种甜蜜得能粘出丝儿的语气撒娇:“阿生……可是我现在想要了……”

  “湿了……”说着婊子才说出口的话,让小少爷一张脸愈发娇俏羞涩,“我、我的骚逼湿了,想要阿生操一操。”

  楚辞生指腹蹭着他眼尾的湿红,目光温柔得几乎化不开。

  可当洛婴以为自己被默许时,少年试探性想前倾身子,再抬头蹭蹭恶鬼苍白温柔的面颊,可是一只冰凉的手抵住了他。

  “婴宝,游戏不是这样玩的。”楚辞生微弯的眼眸如皎月般清辉温雅,可是轻轻声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动听,“既然已经说出口的话,可不能后悔。”

  “早点睡,我有事先走了。”

  洛婴的神色陡然僵住,他连忙撑起身子想要捉住楚辞生的手腕,可手指只能颓然擦过微凉空气,什么也触碰不到。

  这是第一次楚辞生主动离去。

  这也是第一次,洛婴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原来鬼不愿意自己触碰时,那么自己真的连他衣角都触摸不到。

  洛婴出生就拥有全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少爷从小到大的苦恼,估计只是哥哥似乎被父母不喜,自己的双性身体,以及大学遇见个讨厌的人这般简单。

  但是..……

  现在是夏日,随着阵阵窗外传来的蝉鸣声,鬼带来的最后一缕阴森凉意也悄然褪去。

  空气中燥热无比,可洛婴就是觉得心脏又冷又空得很,仿佛自己皮囊置身于盛夏,可灵魂却留在了冰天雪地当中,寒风裹挟着凛冽冰霜而来,将心脏冻得发疼。

  要是自己不曾叫楚辞生去见乔月酒……这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

  那么现在的阿生,不是敷衍抽身离去,而是应该抱着自己细细拥吻,甚至做更亲密的事情才对。

  洛婴不曾懂的失去,因为他拥有所有人爱,在“爱”这方面,他太过于富足了。

  可当洛婴后知后学体会到了求而不得的痛苦后,有些失去的东西,却再也不能回来。

  骄傲的小少爷终于发现了自己真正的感情,可现在……似乎来不及了。

  洛婴哆哆嗦嗦将随手放在床头的桃花簪握在胸口,不知是什么材质所做,这根看上去雕得粗劣笨拙的簪子握上去却通体冰凉,小少爷蜷着身子将它放在心口,宛如一只被雨淋湿的奶猫,抱着自己的唯一拥有的小鱼干缩在垃圾桶角落里瑟瑟发抖。

  洛婴恍惚间,仿佛眼前又看见了楚辞生慢条斯理捏着乔月酒下颚亲吻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真是甜蜜至极啊。

  哈……乔月酒倚在楚辞生怀里,乖乖张开腿儿吃鸡巴的样子,谁看了会说信这是学生会不染凡尘的高岭之花呢

  而阿生……嘴里说的话一如既往那么甜蜜,可是如今连碰都不愿意碰自己了,是因为他已经找到更好肏的人了吧。

  当初厌恶被恶鬼触碰的美人,现在却因为鬼物不愿意触碰而泪流满面。

  洛婴越想越觉得恐慌,他神情恍惚,连自己握着簪子的姿势极其危险都没有发现。

  洛婴突然手骨轻轻一颤,簪子尖锐之处因为紧握已经刺入柔嫩掌心,不过只是沁了点血珠而已,并没有伤得太深。

  桃花簪第二次染血,原本黯淡陈旧的簪身竟然瑰丽了些许。

  静室中的谢挽魂突然睁开了眼眸,清修久已的雪发仙人呼吸都忍不住急促几分,他似乎在某一瞬感受到了阿生的气息,是错觉吗……?!

  洛婴依旧攥着那根尚带着血腥味儿的簪子,用它贴着皮肉,仿佛在汲取上面残存的气息。

  楚辞生的确有事,他飘去找乔月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苍白冷淡的鬼在学生宿舍里微微皱眉:“你找我做什么?”

  乔月酒只是垂眸,风马牛不相及的问了一句:“你和他睡了?”

  楚辞生摇头,面对旁人时,他表面上的温柔挂着都有点敷衍,谈不上热络。

  乔月酒哪能看不出他的冷淡,暗自无比在意却不会放在表象上。

  青年态度似乎极为认真,真一副毫无私心,全心全意出主意的模样。

  “没睡就好,现在你不能碰洛婴。”

  楚辞生看着他:“为什么?”

  “因为虽然洛婴的确吃醋了,可是现在你立马转过头对他要求尽数纵容的话,那么到头来你依旧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所以现在还是需要让他生疑,让他恐慌,让他嫉妒——只有经历了这些,他才会愈发会珍惜。”

  楚辞生挑起唇角,觉得有几分趣意:“怎么你不是嫌我吗,这会儿出主意时倒是积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月酒也不管他怀不怀疑,只说:“我能让你得到想要的东西。”

  “现在,吻我。”沉沉的宿舍中,青年的身体比手边的玉佩还要还要白腻如冷雪。

  “带着我的印记再回去见他,你家洛婴……”哪怕心思再重,但提及洛婴时,乔月酒语气依旧凉了两分,“他会为你发疯的。”

  楚辞生被他手边的玉佩晃了下神,他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块白玉……

  不过恶鬼很快清醒过来,他轻轻笑了声。

  楚辞生漫不尽心的矮身摸了把乔月酒冷淡庄严的脸颊,语气笃定:“你在勾引我。”

  好半天,乔月酒才打破平静,慢吞吞回道:“是啊。”

  ——被发现目的了,那么楚辞生肯定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眼见楚辞生发现自己唤了他来,却并无正事,立马就兴致缺缺飘散着要离开,乔月酒陡然冷凝了脸色。

  他记得会议室里他们离开时,自己想要抓住,可楚辞生依旧那么坚定的、不带任何犹疑的走过去,抱住洛婴,洒然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月酒努力保持镇静,可是思绪却愈发偏执,甚至是暴怒。

  “你要走了?”

  楚辞生慢悠悠道:“对啊,婴宝昨晚没睡好,现在下午让他多睡一会,我回去给他做个饭,醒来正好可以垫肚子。”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乔月酒突然轻轻说,每一个字都咬得极细致,胸腔不可遏制的愤怒嫉妒反而让他态度变得诡异平静起来,“阿生,你现在想抽身而去,没那么容易。”

  乔月酒身上有块玉。

  他出身是顶级的权贵家族,他的百日宴更是惊动了名动四方人物。

  其间寻常珍奇礼物都被收在仓库当中,惟有一块旁人从仙人手上求来的玉,因其沾过了谢家仙人的手,变得无比珍贵,那块玉也被乔月酒从百日起一直带到现在。

  乔月酒曾经也因为好奇玉佩来历,知道了那位谢家仙人的事,他见父母如此敬畏,也曾对仙鬼之事生过好奇。

  不过不知是天资愚钝或者带着仙人玉百邪不侵的缘故,乔月酒曾经悄悄翻过爷爷书房里的古书,更凭借自己的脑子私自学了传说中的术法。

  可惜的是,无论是开天眼亦或者画符,他就没成功过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包括哄着同学在鬼门开的那晚玩笔仙,依旧是什么也未曾发生。

  于是乔月酒兴趣缺缺的将鬼神之事都丢开了,甚至连玉佩都不放在心上,只是用个盒子随意带在身边,要不是父母看的紧,仙人玉恐怕早被乔月酒压在箱子底下了呢。

  但是见到楚辞生,让乔月酒这才知道,原来世间真有鬼。

  这块玉佩能令鬼邪不敢近身,可刚刚他也试过了,对楚辞生根本毫无影响,所以楚辞生要么是法力高强的恶鬼,要么是生魂。

  对付恶鬼难,可是拘生魂……很容易。

  就算他赌错了,楚辞生被惹怒了报复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命一条。

  乔月酒看着冷淡端庄,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也不会同人一般计较,可是实际上他是最偏执不过的人。

  以往种种都是因为看不上而不在意罢了。

  乔月酒暂时不明白自己对待楚辞生是什么样的感情。

  他自诩不是那种被强奸后,然后给点温柔就死心塌地喜欢上作恶人的蠢货,但是面对楚辞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月酒不得不承认,当看着鬼物对他与对洛婴完全两种不同姿态的时候,他的心脏仿佛被看不见的大手狠狠握在当中,压抑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个恶毒、娇纵、幼稚的婊子,配你喜欢他吗?

  为什么不把你的心给我,如果是我,我会好好珍藏的。

  乔月酒喜欢看书,正巧,他家里藏书也多,爷爷对着喜欢钻进书房的孙子总是睁一只眼闭着一只眼。哪怕知道小孩看的是禁书,但爷爷相信乔月酒没有那个本事使出来,也就遂他的好奇心去了。

  乔月酒初接触鬼神,因此瞧见写满了偏门法子的禁书分外兴奋,他记得最深刻的便是“拘魂”。

  当时小小的乔月酒满不在乎的吐槽,作者太双标了吧,怎么第一种拘个生魂都是百般谋划,又是朱砂符咒又是一系列没听说过的物件准备的。

  然后而后又有第二种方法,只需要拿着人血和贴身的仙人器,趁着生魂渐弱的时候,白痴都能阴差阳错拘到魂魄,囚禁在仙人器的替代物当中。

  当然,一定要在生魂离体七日之后,日渐虚弱,魂魄颜色逐渐消退后才能动手。

  楚辞生是灰白雾气组成,若是鬼物,那无论是何种鬼,他都是会以黑森森的阴气形式存在,而对于生魂,当他魂体逐渐白至透明时,便是魂飞魄散之时。

  乔月酒第一次见楚辞生时,他那时可比现在身体凝实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正在虚弱。

  这个认知让乔月酒又兴奋又害怕。

  书里也说过,拘生魂不过几个目的,奴役、囚禁、折磨以及续命。

  在仙人器的养护里,注定消散的生魂可以多苟延残喘一阵子。

  乔月酒也想过,如果楚辞生对他态度好一点点,谈及洛婴的眼神不要那么温柔,或者这只鬼笨一点点听自己的话,那么他会谋定而后动。

  但是他现在忍不了。

  忍不了楚辞生依旧是如此清晰自己与洛婴的区别。

  所以冷淡矜贵的青年眼神偏执,在当着楚辞生的面,用刀尖刺进心口,挑出心头血抹在玉佩上。

  然后乔月酒抬手,玉佩瞬间被砸的四分五裂,染血白玉碎了一地,凌乱碎片发着隐隐光辉。

  楚辞生陡然意识到不对劲,他想要抽身而去,可为时已晚,温柔的白光缠绕住四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

  乔月酒面色是因为失血和疼痛引起的苍白,他摩挲了下手腕上带着的菩提手串,冷静拨通了父亲电话。

  “在宿舍,叫人过来。”

  “我削苹果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苹果刀正好捅进了心脏。”

  “现在感觉没什么大问题,但你再不叫人来,说不定可以给我收尸。”

  没过多久,一架直升机紧急出现在乔月酒所处的宿舍楼顶盘旋。

  专业人员赶来时,传说中被水果刀捅了心脏的贵公子面色惨白,可他面容依旧从容不迫。

  “我想,你们应该需要拿担架抬我走了。”

  碎了的仙人器只是一地普通的玉料罢了,拘的魂魄自然被裹挟囚进了周围最合适的地方,作为代替仙人玉的存在。

  乔月酒没有带玉的习惯,只偶尔会带着菩提手串,因此楚辞生此刻正被囚禁在了手串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感应到了乔月酒用他教的方法引动阴气,只是去瞧了一眼罢了,竟然被一个人类给囚了去!

  楚辞生微微蹙眉,忍不住闷咳了几声,若不是自己这些日子逐渐察觉力不从心,又怎会被乔月酒囚了去?

  不过,囚他而碎的仙人器说到底更加偏向保护人不受侵邪,并无太大攻击性,因此楚辞生被困于其中并不过于难受,只是没了自由,到底不甘心而已。

  被囚于此处,不知日月,宛如只被养在笼子里的珍雀,是权贵不容窥探的珍惜宝物。

  不知过了多久,楚辞生才从菩提子里面被放出来。

  男人面上敷衍的温柔都已经淡去,只面无表情的看着病床上的乔月酒,那张清隽缱倦面容都带着厌恶。

  “你到底想干什么?”

  乔月酒穿着白色的病服,原本高冷禁欲的脸,变得有些迷离起来,他稍微掀开的衣襟底下是缠着的白纱布,明明是病体却面色潮红,显然心存蛊惑之意。

  “我不干什么。”高岭之花垂下眼帘,青年淡色唇畔缓缓上扬,“我只是想被你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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