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千年的时间,我终于等……_祂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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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章 “千年的时间,我终于等……

  来节目组的第三天,母女两人是第三个选择任务的。

  她们选了去养鱼场。

  伯崇依旧早早就带了早餐去看她们,然后带她们去养鱼场。

  这次她们走的是那条黑猫带路的小道,莺时再一次走过这里,她从小就喜欢这种隐秘的,复杂的,总能给人带来许多惊喜的地方。

  除了第一天来时的蒙蒙细雨,这两天的天气都十分不错。

  昨天还有些泥泞的地面已经变干,小巷里是石头垫成的石阶,并不平整,但十分有趣,处处都生着碧绿的野草,今天没了细雨,花朵颤巍巍的绽放在晨起的阳光中,漂亮极了。

  莺时又看见了那棵大树。

  真的很大,几人才能抱起的枝干,是一棵合欢树,只是看着她就能想想得到以后生满一树绒绒的粉色花朵的模样。

  “听说你们想买房子,这里怎么样?”祂看了一眼,轻笑着问。

  今天出现的是温和的伯崇,说话含笑,进退有度。

  变来变去的,苏兰成有些不习惯。

  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这个叫伯崇的年轻人,心里嘀咕起来,笑着应了一声。

  “只是这里,主人家怕是舍不得卖吧?”这座宅子保存的非常好,每一个细节都透着精致的奢华,低调而雍容,一看就知道主人家十分珍惜。

  这样好的宅子,苏兰成一看心里就不报指望。

  “如果卖家是莺时的话,那当然愿意。”祂含笑看着莺时。

  “这座宅子是我的,你们喜欢的话等回头有时间可以来看看。”

  他微不可查的在我这个字上加重了声音,莺时下意识看向他,眼神微动,若有所思。

  这个意思是,这房子是他生前盖的吗吗?

  “是你的?那当然好,可你真的舍得?”苏兰成先是惊讶,而后惊喜的问。

  祂点了点头。

  “一栋房子而已,莺时喜欢就好。”祂温声说,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莺时身上。

  直播间里忽然热闹起来。

  “买房子吗?送男朋友那种?”

  “要男朋友吗?送房子那种?”

  “你这算盘打得我在这边都听见了。”

  大家都哈哈哈,有人奇怪伯崇怎么今天又变了个样子,但到底才见过的第三天,没有人多想,倒是对伯崇的身份更加好奇。

  又是看守庙宇的,又有这么有气势的宅子。

  再加上之前祂说的在京市也有房产之类的话,这怎么看,都得是个大户人家。

  那问题来了,这样的人回村,还处处跟着莺时,毫不掩饰他的居心,怎么看也像是早有预谋啊。

  莺时正在看着那座院子,越看越觉得这院子的主人品味不一般,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细节,再仔细去看,也带着巧思。

  除了合欢,院中还能看到几枝粉色的桃花,粉色的花树肆意生长,斜斜映在雪白墙壁上。

  花影照壁,分外动人。

  很好看,几乎附和了莺时的大部分喜好。

  她越看,心里越是痒痒,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进去看看了。

  将莺时的喜欢心动尽收眼底,祂轻轻的笑了笑。

  去渔场忙了一上午,母女两人拎着渔场主人热情赠送的两条鱼有些为难该怎么弄。

  她们不会杀鱼,自然也不会做鱼。

  “一条煲汤,一条红烧怎么样?”两人从渔场出来,白伯崇含笑走过来顺手接过莺时手中的鱼,温声问。

  他的态度太自然了,哪怕鱼离了手莺时都没什么感觉。

  仿佛理所当然?

  眼见着温润的男人拎过鱼,问询的看着她,莺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行。”心中忽然有些乱,莺时下意识移开眼神,随口应了一句。

  祂看着莺时的目光微顿,笑意慢慢从眉梢眼角扩散开。

  “那就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去看房子,好不好?”祂问,悄然靠近莺时。

  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莺时不自在的动了动,莫名觉得耳朵有些痒。

  “好。”她又回答。

  苏兰成在一旁看着,轻轻笑了笑。

  旁边,黑伯崇轻轻的哼了一声,却没让莺时听到。

  虽然这家伙不是东西,但有一件事祂说的很对,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让莺时接受祂们,而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却也知道,在哄莺时高兴这件事上,祂不如祂。

  莺时就没对祂这样笑过。

  祂在一旁看着,有些失落。

  一道回了小院,白伯崇去做饭,苏兰成去卫生间,客厅就剩下莺时自己,顿时安静下来。

  “你怎么了?”寻了个空,她动了动一直被黑伯崇攥着的手腕,悄声问。

  祂一怔,莺时在问祂?

  没听到回答,莺时侧眸看了祂一眼。

  真的是在问他!

  精神一震,祂立即高兴起来。

  “我就是在想,我好像只会惹你生气。”莺时一问祂就忍不住了,直接说。

  莺时一顿,难得这人有这个自觉。

  “你对祂笑的很开心,你对我就总是皱着眉。”祂闷闷的说,不甘心的看着莺时,但又有些没精打采的。

  祂也不想这样,但祂承载了伯崇的所有喜怒哀乐等情绪,唯独少了理智和耐心。

  轻轻看了祂一眼,见着这人这样低落,莺时一时间都有些不确定,难道她表现的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但这个她也没办法,实在是黑伯崇这个性格,真的让人头疼。

  但——

  “对我来说,你们都是一样的。”莺时很认真的说。

  不管是黑伯崇还是白伯崇,对她来说,都是她的救命恩人,他们都对她很好。

  只是因为两者的性格行事不同,所以她的应对方式也不同。

  可他们是一样的。

  听到这句话,黑伯崇精神一震,看着莺时的双眼晶亮。

  一样的这三个字,就足以抚平祂所有的烦恼。

  莺时想说点什么来安慰黑伯崇,但想了一会儿,总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索性就放弃了,只是对他笑了笑。

  厨房,祂看了一样。

  还真是傻人有傻福。

  也就是莺时心软,不然这样没脑子的蠢货——

  心里轻嗤一句,到底是自己分出去的瑕疵,祂没说什么,

  午饭很快做好,三个人凑在一起吃完,莺时有点纠结她们母女俩怎么这么快就习惯麻烦伯崇做饭,但对着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还是低下了头。

  没办法,谁让她们不会做的。

  一开始莺时还以为节目组会阻拦,但实际上她看群才知道,原来五组嘉宾做饭手艺都一般,蹭饭的不知她们母女,只是人家是去村民家里蹭或者饭店买,她们则是把人拐回家了……而已。

  吃过饭,莺时洗漱完就打起精神要去看那座院子了。

  母女两人向来很佛,干了半天挣的钱足够她们花销之后下午就不努力了。

  苏兰成本来准备和莺时一起去的,但是她在群里和歌后影帝联系上了下午准备去爬山,最后去的就只剩下莺时了。

  再次走过那条小径,莺时是真的很喜欢这种小路。

  让她充满了一种探险的感觉。

  口中哼着不知道在哪儿听过的调子,莺时单手扶着墙,慢慢往下走。

  面前忽然伸来一只手,腕骨分明,手指修长,冷白的肌肤在中午的阳光下白的晃眼。

  “我扶你。”祂说。

  “不用啦,我自己来就好。”莺时笑着拒绝。

  祂肉眼可见的有些失望,但却没继续坚持,冲莺时温和的笑了笑,继续在前面带路,只是步子越发的慢。

  不多时,终于到了那座院子。

  从另一个小路拐进去,两边的墙壁由光滑的石头堆砌而成分外整洁光滑,墙上还镌刻有两副图案。

  莺时扫去一眼就不由驻足,惊讶的仔细去看。

  一边是花枝穿窗,一边则是一片竹影。

  摄影师也有些惊讶,不用莺时说就将镜头对了过去。

  “这,是石头垒的?”莺时小心去抚摸,然后惊讶的说。

  她一开始以为这是刻的,然后仔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用猜测的石头砌在里面,硬是光滑的石墙上弄出了这两副图案。

  明明是石头砌成,但却十分漂亮,就像画出了的一样,丝毫不见死板。

  摄影师拉近尽头,给了个特写,引来了直播间一片惊叹。

  这就是前人的智慧。

  之后,她们惊叹的更多。

  因为,那所宅子到了。

  气派的宅门耸立在哪里,檐角翘起,梁柱上镌刻着繁杂富丽的雕花,乌黑的大门上面镶嵌着衔着铜环的兽头。

  祂取出钥匙打开门进去,莺时却驻足在这里出神的看着雕花。

  这座古来的宅子,每一处细节都是只会出现在书本画册上面的古老艺术品。

  莺时为能看到这样的存在而欣喜,她请摄影师好好拍摄,好让更多人跟她一起欣赏。

  “现在我忽然有些后悔,没有钻研过古建筑,导致我看到这样精致华美的建筑,却不知道该如何跟大家介绍它。”

  “但毋庸置疑的是,它很美。”

  摄影师的镜头从檐角上细密的纹路向下移动,从原本的细枝末节到主干,纹路一样的精致,只是越发的繁复,但并不会显得杂乱,然后无比富丽雍容。

  只是这样一个宅门,就能想象的到这家主人原来是何等的尊贵雅致。

  莺时耐心的等待他拍完,才笑着看向伯崇,带着满眼的期待说,“接下来就要麻烦你了。”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这座宅子了。”

  “麻烦?我看祂求之不得。早知我就我来了。”耳边黑伯崇听到嗤笑一声,而后有些懊恼的说。

  “能博莺时一笑,这可不是麻烦。”

  “这是我的荣幸。”白伯崇的话说的永远都比黑伯崇要体面周到,彬彬有礼。

  莺时含笑看过他们,进了宅子。

  进门是一座影壁,但不同于之前莺时那座宅子的伯崇,这座影壁上雕刻的却是一副高山流水图,莺时扫了一眼,惊讶的问,“这雕刻的,是这里?”

  她总觉得有些眼熟,仔细想想发现很像来的那天,远远看见的这座山,同样的高山,同样的山下有流水蜿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这影壁上的没有宁水村。

  祂点了点头,表示确定,含笑说,“没错,就是这里。”

  “以前,这里山清水秀,有人在这里置了这座别院,后来沧海桑田,这里慢慢围绕着别院,形成了一个村落。”说话时,祂一直看着莺时,目中含笑,却又带着一种她看不分明的情绪。

  太复杂了。

  但莺时却忽然想到刚来这个村子那一天,对方跟她说话时声音中蕴含的情绪。

  是惊喜,是感慨,是尘埃落定般的轻松与愉悦。

  眼睫颤了颤,莺时忍不住想,难道她们之前见过?

  可莺时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应该是想多了。

  “走吧。”祂说,继续朝里面走。

  莺时跟上,收回目光时觑见水边树木的掩映下有一道浅色的背影。

  她没太在意,迈步跟上。

  绕过影壁,院中的种种就尽数落入了眼底。

  错落有致的花木,后院一角可以看见那棵巨大的合欢,东边则是一棵正在盛放的桃树,角落里还有梨花和杏花,这一处院落中,竟处处都是花木。

  青石铺就的地面细看过去,全都镌刻着精致的纹路,院中小巧流水环绕着假山,将屋舍掩住一部分,廊下处,假山旁,生着一棵碧绿的芭蕉。

  流水潺潺从假山上留下,冲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飘上去的粉色花瓣,有鱼儿自水面一跃而出,甩出一串水珠。

  莺时驻足看着,微微的就笑了。

  她喜欢这个地方。

  伯崇含笑等她回神,对上了她的眼神才轻轻一笑,说,“进屋看看吧。”

  莺时立即点了点头,想知道这个地方还能给她多少惊喜。

  雕花门扇上面挂着的锁被白伯崇打开,莺时看着,目光不自觉的就停在了那只修长的大手上,

  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十分整齐,莹润有光泽。

  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其实是个鬼魂。

  他真的是个鬼魂吗?

  莺时忽然忍不住想,甚至有点恍惚。

  这个人,简直就像是从蕴满历史气息的古书或者古画中走出来的人。

  温和从容,不带丝毫阴冷气息。

  莺时下意识看了眼身侧,瞧见了一身古代袍服的黑伯崇才回神。

  他攥着她的手,丝毫不曾松开,但没人能看见。

  因为他是鬼怪,他不是人类。

  “莺时。”祂温声唤了一声。

  莺时立即回神,下意识笑了笑,抬步好奇的看向屋子。

  充满古韵的家居,墙上挂着画,黑木廊柱撑起了屋子。

  莺时目露惊叹一一看去,伸手轻轻拂过木质座椅。稍一抬头,她就体会到了雕梁画栋的含义,一方屋顶,有着十分热闹。

  莺时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且深刻的感受到古建筑的魅力。

  耳边黑伯崇懒洋洋的和她说着这些东西的来历,哪个是他买的,那个是人送的,他又为什么要留下放在这里。

  白伯崇温润,也不和黑伯崇抢这个献宝的机会,只是偶尔在黑伯崇想不起来的时候接上一句。

  不知不觉,莺时就在这个宅子里流连了半个下午的时间,将一栋二层主楼和前院后院都逛了个大概。甚至东边还有一个湖,湖心有亭,以九曲回廊相连。

  日头渐渐偏西,满园花木落了一地花影,她出了门站在院中,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怎么,不喜欢吗?”祂上前站在她身侧,侧身专注的看着她,含笑问。

  莺时立即摇头,笑着反驳,“怎么会,我很喜欢。”

  “那叹气做什么?”

  “这样好的宅子,而且还保护的这样好,我怕我买不起。”莺时笑着说。

  这宅子里没有一丝现代的气息,说古香古色都不能形容其一半,简直就像是从历史尘封至今,刚刚被打开一样。

  联想到之前伯崇说的话,莺时几乎立即就有了一个猜测。

  这就是蔺伯崇曾经住过的宅子。

  “不用买,我送给你。”祂对莺时微笑。

  “本来就是要给你的。”

  男人几乎立即就接了一句话,甚至比起他之前的话语速还加快了些许,莺时甚至忍不住想,他是不是一直在等这句话?

  白伯崇一直温润含笑,眼下一双眼却直直的看着她,隐约透着些许执拗的意味。

  莺时眼睫轻颤,忍不住别开了眼睛,竟然没办法再和他对视下去。

  莺时耳根忽然有些热,说,“无功不受禄,还是算了吧。”

  祂顿时叹了口气,不掩失落。

  黑伯崇在耳边嗤笑,没想到能看到白伯崇碰壁,真是看见就让祂高兴。

  “而且,我如果要住肯定得弄电线网线,到时候会破坏现在的一切,那就太可惜了。”莺时心尖一跳,寻了个理由转开话题,说着倒是真有些不舍起来。

  看她转开话题,白伯崇眼中顿时有些失望,但在莺时面前,祂一直都温柔体贴,从来不忍心为难,只是又轻叹了一声,就配合的转开了话题。

  直播间里一众粉丝看见他叹气,都有些不忍心。不过这会儿直播间里更热闹的是对这所宅子的讨论。

  在被一个历史研究生看到之后,一大波学历史的人迅速赶到,一下午的时间都在讨论这个宅子的年代,还有里面家具是什么时候的,都是什么古董,值多少钱。

  这下可真的把一众粉丝们惊到了,她们没想到就是一个村子里的老宅子,里面竟然全都是古董,动不动就七位数。而且还不是一件两件,只是被指出来的就五六件。

  什么茶具,香炉,花瓶,甚至那一套桌椅都是。

  这得多有钱?

  而且他还说要送给莺时,而且还被莺时拒绝了。

  虽然被送的不是自己,拒绝的也不是自己,但是她们还是好心痛。

  暴富的机会,就这样在她们眼前被错过了。

  玩了一下午,晚上洗漱过后都早早睡去。

  莺时前脚回了卧室,忽然被黑伯崇攥着手腕拉紧。

  “走,我带你去看个地方。”祂说。

  莺时有点惊讶,“看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黑伯崇兴致很足。

  没得到答案,莺时忍不住看了眼白伯崇,却见他也双眼含笑,赫然带着期待。

  莺时这下倒是有些好奇了。

  “诶你们要干嘛?”莺时答应后就发现黑伯崇拉着她往窗户边走,立即惊讶的问。

  “从这儿走。”黑伯崇说。

  下一刻,腾空的感觉出现,莺时一惊,强忍住尖叫,才发现自己正被黑伯崇揽着,从空中飞过。

  她立即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到底没忍住惊叫了一声。

  “别怕。”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白伯崇温和的声音响起。

  莺时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晚风拂面,天上的星子灿烂,脚下是点亮着灯火的村落,她看了几眼,便忍不住沉浸了进去。

  很美。

  没一会儿,莺时就被他们带到了下午那座宅子。

  其实本该转眼就到的。

  莺时后知后觉的发现,两人带着她在村子里转了一圈。

  一路到了书房,屋内短暂的沉静了一会儿,莺时才发现黑白伯崇两个人正在对视。

  扫了眼黑伯崇牵着她的手,白伯崇垂了垂眼,似有些郁闷的抬眼,对莺时笑了笑之后,上前随手动了一下,几声闷响过后,地上出现了一个通道。

  “密室?”莺时也是拍过古装片的,立即惊讶的说。

  “去看看吧。”白伯崇含笑看她。

  黑伯崇十分直接的说,“里面都是给你准备的礼物。”

  莺时顿时有些惊讶。

  那种别扭感再次浮现,明明她们相识不久,但不管是白伯崇还是黑伯崇,总给她一种,他们已经认识她很久的感觉。

  下了地下室,一路灯火自动亮起,走下长长的台阶之后,眼前豁然一开,出现在这里的,赫然是一个大大的房间。

  里面放着一个又一个的木架和大箱子。

  但最吸引莺时的,是对面一整面墙壁上面悬挂的画卷。

  房间内灯火很明亮,也不知道是怎么做成的,竟然不比电灯差多少。

  所以,也足够让莺时清晰的看到那些画面。

  一幅幅,大的,小的,远的,近的。

  全都是她。

  微笑的她,平静的她,高兴的她,郁闷的她,最小的是几岁的时候,甚至还有好些或娇艳动人,或温柔从容,看起来三四十岁,甚至五六十岁的她。

  小的能认出来是因为她看过自己小时候的照片,但那些大的,如果不是因为那张脸和她很像,莺时几乎都认不出来。

  “这是谁?”莺时一开始觉得那都是她,但后来就不确定了。

  她还没活到这个岁数,伯崇怎么可能画的出来?!!!

  一时间,狗血的替身梗在莺时脑海中浮现。

  因为伯崇他们曾经有一个铭心刻骨的爱人,所以拿她当替身?所以才会对她这么好?

  忍不住的,莺时心中有些闷闷的。

  “当然是你。”黑伯崇给与肯定。

  莺时看着他和一旁的白伯崇,抿了抿唇角,没有说话。

  “不要胡思乱想。”比起黑伯崇的不明所以,白伯崇已经笑着开了口。

  “这些,都是你,这是二十六岁的你,那一年你……”

  “这是三十一岁的你。”

  “这是四十五岁的你。”

  ……

  白伯崇指着一幅幅画说过去,莺时渐渐有些茫然,又忍不住皱眉。

  说的跟真的一样,但这都是没发生的事。

  他们说的再信誓旦旦,只会让莺时觉得他们有病。

  “莺时。”白伯崇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轻轻握住了莺时的说。

  莺时抬眼,两人四目相对,她便亲眼见着这人柔了眉眼,笑的温柔到了极致。

  “这些,是我在千年前,窥见的未来的你。”

  莺时睁大眼,脑中霎时一片空白。

  “只是第一眼,我便心悦于你。”

  “千年的时间,我终于等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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