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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h)

  会议的进度很快,但初期要考虑的事情太多,每个人都简要着说也免不了讨论上半天。

  期间其他三人吃完饭回来,敲门看到她坐在电脑前,嘴里都是他们听不懂的术语,知道了她在忙就没再打扰。

  胡千典今天心情舒畅,带着Tone跑到小区的天然湖旁转了好几圈,遛得Tone一进门就趴到地上,等着千典爸爸给它翻身擦脚擦肚皮。

  体力耗尽的可怜狗狗用浑身最后一点力气爬回了窝里,躺在窝里倒头就睡。

  江忆然的会还没开完,耳机里几个工程师就技术问题吵了起来,她插不上嘴想早退,可后面还有她的项目没讨论,只能耐着性子听着,偶尔插两句话劝架。楼上的哥几个还在打打闹闹,短时间没有要睡的意思,胡千典看着Tone睡得到快,自己却还没指望,只好上楼跟哥哥们去玩会儿。

  好不容易等到几个哥哥都睡下了,胡千典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刚好江忆然的会也开完了,原定的议程没讨论完,后面不太紧急的就留到第二天再说,总算是在零点前结束了会议。

  胡千典推门进来时,江忆然正好挂断黄麒的电话。

  黄麒在交友圈里发了消息说在组建团队做播放器,需要大量人手。和他同在美国加校留学的赵恺安闲着没事,也不知道是没放下怀疑还是脑子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也投了简历过来。

  黄麒单独联系她也是想问问她的意见,虽然他是播放器的项目主管,但项目是江忆然提的,明眼人也看得出杨总对她的重视,之后还要一起共事,他不想在这件事上给同事找不痛快。

  江忆然有些惊讶以赵恺安的履历会来投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项目,为了保密乐石还未对外宣传在研发播放器,对外招募也只说是独立团队。

  不过赵恺安想查到其中的关联并不难。

  凭赵恺安的本事,就算直接免试入职也不是不行。但前头刚攻击完乐石内网,还没过二十四小时就丢来了简历,这样一个不定时炸弹,乐石再馋他的技术,也要掂量掂量会不会被人挖坑埋了。

  更何况赵恺安和江忆然关系复杂,乐石花了大价钱挖了江忆然过来,图江忆然带人的本事,也图背后某些不能言说的资源,这些都不是赵恺安能等价替换的。Epoch的改造计划提出半年了,只有江忆然敢接手,站在谁的那边,杨总想得很清楚。

  拒绝的话不好说,以免赵恺安发疯伤及无辜。

  这个烫手山芋转了一圈,最后交到了她手里。江忆然很是头大,只好让黄麒那边先走流程,三面四面拖上半个月,足够她解决和赵恺安的恩怨。

  胡千典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等着江忆然临幸,等她打完电话才酸溜溜地抱怨:“你不是我们的生活助理吗?怎么还接研发的活儿啊?”

  那些词他虽然不懂,但也能靠黑话含量推测出江忆然在忙些什么,只是有些不太理解,他们的生活助理似乎比想象中厉害很多。

  “这是公司保密项目,不可以出去乱说哦。”江忆然拿出哄孩子的语气哄着胡千典,胡千典配合地给嘴巴上了拉链。自研播放器的项目暂时没有让艺人参与的打算,目前的策略就是低调行事、减少曝光,从而瞒天过海逃过同行业的目光,避免早起围剿。

  从衣柜的最深处翻出之前眉姐送来的箱子,翻翻捡捡找出之前用过一次的药膏,箱子合好塞回原处,她把药膏拧开递给胡千典。

  “上药,会吗?”

  刚看过对方裸体,需要上药的位置不言而喻,胡千典登时脸就通红。

  房间里只开了盏小夜灯,昏黄灯光下江忆然裙摆处的暗影如同宇宙最深邃的黑洞。新睡衣很短,下摆只到大腿中间,稍一弯腰就能看到裙下的风景。刚刚江忆然翻箱倒柜时,裙底的花园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比赤裸还要诱人。

  胡千典不自觉吞咽口水。

  江忆然没给他太多反应时间,揉了揉胡千典傻掉的脑袋,翻身躺在了床上,还不忘用枕头垫在腰下。

  过于豪放的姿势她自己都有些不适应,双腿并拢,试图用裙摆遮掩。

  胡千典背对着江忆然,低头研究着手里的药膏,浑然不知身后是怎样的光景。江忆然躺了半天还不见对方动作,只好自己坐起来,探头到胡千典脑袋旁边,低声问道:“还研究呢?”

  “这个……是要上到那里吗?”

  热气打到耳边,弟弟的耳廓透着粉,唯独耳垂红到滴血,江忆然看得笑了,反问道:“都摸过了还害羞?”

  江忆然觉得,胡千典的反应过于可爱了,明明在队内‘欺行霸市’,这时候又纯情得像小学生。胡千典的耳垂饱满圆润,和他的婴儿肥一样肉嘟嘟的,江忆然伸手去揉,余光却瞄见了某个位置越揉越大。

  “麦麦姐,这样真的很危险。”胡千典读完最后一行字,喉结滑动,转身抱住了一直挑逗他的身躯向下压。江忆然跪坐在床上,胡千典转过身来刚好把脸埋进了胸膛,整个人压下来后胸口仿佛躺了只成年的火龙,滚烫又窒息。

  江忆然的乳肉饱满,仅是一边的乳肉单手都难以掌控,绵软的同时却不垂坠。胡千典觉得自己坠入了棉花糖里,不是街边小摊卷出来的像云朵一团的那种,而是被装在精致的包装袋里,白白胖胖一个,咬开还能流出草莓夹心的那种。

  于是他真的咬了上去,“棉花糖”的口感比童年的记忆不逞多让,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奶香味,让人难以忘怀、停不下来。他还看到了果酱注心时留下的缺口,被和夹心同样口味的硬糖堵住了缺口,他舔了上去,试图融化硬糖吃到里面的夹心。

  江忆然抱着胡千典的脑袋,被吃得春水涌动,仿佛吞下只小猫在她肚子里抓挠。

  身体的反应比意志更诚实,却也更不理智。

  按下想要的冲动,江忆然催促着胡千典快点上药,零点已经过去许久,再不睡这一晚可能就真不能睡了。

  胡千典不太高兴地用胯下的昂扬蹭了蹭麦麦姐的大腿,却也体谅麦麦姐的身体。要怪就怪之前的人太不爱惜姐姐,可惜他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重新躺回到枕头上,胡千典坐到江忆然两腿中间,推起本就不太能盖得住的睡裙,露出了完整的丰满的蚌肉。

  房间里只开了最低亮度的灯,一圈暖黄色的灯带在吊顶上发出幽幽的光,足够他看清那里的风景,却贪心的想看的更加真切。

  江忆然皮肤偏白,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柔光,被垫高了屁股同时把腿张得更开。大腿内侧的肉最是柔软,也最容易留痕,而麦麦姐的大腿内侧,越靠近腿心就越泛着红粉,延伸至尽头如同三月份的草莓,鲜红诱人。

  江忆然阴阜饱满肥美,鼓鼓囊囊把秘密都藏进了缝隙,磨肿的阴唇从花缝中探出个边,像在招蜂引蝶,磨红的颜色比外层的蚌肉还要深一个色号。

  他伸手去摸,江忆然细微的抖了下,花穴像是活过来般呼吸吞吐,阴唇也开始若隐若现。

  “麦麦姐,你在这里真的一根毛都没有哎!”

  胡千典手在其中摩挲着,没有毛发的私处像是掺了红的豆腐,软软嫩嫩,却又比豆腐多了些坚韧。

  撬开了紧闭的蚌肉,露出被藏起的珍珠,红肿着露出半个头。手动剥开半包裹着的包皮,指肚碾过,江忆然的呼吸重了,小腹起伏像是波浪,撑在床单上的脚紧绷着划过床单,随后踹上了他的肩膀。

  “别磨蹭,快点上药。”

  这简直是酷刑,敏感被层层剥开,放在指尖玩弄,身体的潮涌被人牵制,她想要早点上岸睡觉,却被迫随波浮沉。

  踹出去的脚被人握住,顺势架在了肩膀上,本就晦暗的灯光又被遮去大半,花穴幽深得像是夜晚的山谷,星芒和月光都看不到这处的风景。

  没有灯光也不碍事,胡千典拧开药膏的罐子,挖出一坨浅绿色的药膏在指尖加热,等到手指接受这个温度才往暗处探去。

  短暂的过度只是让胡千典的手指适应了温度,而非药膏真的被温暖,略感清凉的膏体接触到火辣的私处,江忆然像是要高潮般颤抖身体。

  胡千典顿了下,随后赶在药膏融化前,涂满了整个外阴。药膏被体温融化,在化成水滴落在床单,胡千典手忙脚乱抢救回几滴,胡乱抹在了红肿的软肉上,还不忘照顾被堆迭起来的沟沟壑壑。

  毛躁的动作不知哪里刺激到了江忆然,突然就绷紧了腿,一手抓紧了床单,一手捂住即将溢出的呻吟。小腹起起伏伏,像是消化了巨大的怪兽,身体弹起又落下,最终落回到枕头上。

  又蒯了一块药膏,单手分开肥美的外阴,里面的小阴唇饱满水嫩,就连阴蒂都带着露珠。还没等药膏涂抹上去,一个呼吸之间,从阴唇下方咕嘟吐出一口浓浆,顺着股缝流到不断翕动的菊穴,汇聚成一小汪浊色的湖泊。

  仔仔细细把阴唇和阴蒂都涂抹上药膏,江忆然的私处像是上了层水光,胡千典早就忍到了极限,被睡裤压抑的欲望在布料下支起了帐篷,江忆然努力掩抑却仍泄露的丝丝爱欲,像是小猫在舔舐心尖,痒得发疯却挠不着。

  手指完成了工作,仍旧在领地内徘徊,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能缓解心里的欲望,却只是在烈火上浇油,烧得更旺了。

  江忆然知道能看不能吃这事是有点残酷的,便也由着他故意拖延。药膏有些清凉,像是贴了薄荷片在穴上,闭上眼还以为贴了ABC的卫生巾,胡千典的“按摩”倒是缓解不少。

  直到一根手指离开了许可范围,闯进幽深的甬道,她才意识到不妙。

  手指闯入的瞬间就迎来了最残酷的绞杀,江忆然下意识的绷紧身体,想要推拒异物出去,但在手指看来,却是欢呼着前来迎接。胡千典感受到手指被温热的软肉包裹,像是无数张嘴在亲吻他,另一只手难耐地钻进睡裤里撸动,闭上眼幻想在肉穴里驰骋。

  少年的扣弄不讲章法,时常重重的顶到敏感点,或是有指甲划过,江忆然被他的乱来弄得丢盔弃甲,在又一次指甲划过软肉时,绷不住汹涌的欲水,在胡千典的手上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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