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录制结束 （二合一）
第四期《恐怖童谣》造成的热度让《明侦》彻底的出圈了，最恐怖综艺和《恐怖童谣》两个热搜高挂热搜榜的第一和第七，让更多的路人观众都知道了《明侦》这档综艺，不管是处于好奇还是其他什么理由，网络播放量在第二天就破了1亿5千万。
而与此同时，顾知的名字在综艺的圈子里开始流传，一个刚毕业的编导，一个创意策划一战成名，转眼变成了一些二流卫视眼中的香馍馍。一线卫视都在观望，毕竟只是一期爆款，如果《明侦》第一季都能维持如此的收视，那竞争者中肯定会有他们加入。
节目组的成员们也都充满了干劲，可以预见的这个月奖金肯定是少不了了，庆功宴之后都精神饱满的投入了接下来的节目录制之中。
江南卫视其他节目组背后里虽然说着一些不就爆了一期这样的酸话，心里却羡慕得不行。创了台史真不是随随便便的狗屎运就可以的。而且看到别人节目组奖金拿到手酸，再看看自家节目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一个个的虽然面上都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背地里恨不得明天《明侦》就因为节目制作人员紧张而把自己调进去。
“你这期节目怎么做的？这收视率你自己看得过眼吗？”林亚伟的办公室里，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责问陆明义。
“主任，我已经在节目组内部开过讨论会了，这期只是意外。不过也不能全怪我，他《明侦》把我的几个主要干员都调走了，我这用人上也是捉襟见肘啊。”陆明义先是自责的检讨着，话音一转就把锅甩了出去。
“你就缺那几个人？你这期节目是从根上出的问题你知道吗？你自己看看你这期问的那几个问题，还有你请的那个二流小明星，你知道台里接到多少投诉电话吗？！”林亚伟忍不住大声斥责道，他心里也窝了一肚子火，昨天早上工作会台长刚表扬了《明侦》，今天工作会就把自己一顿狠批。这台里多的是见风使舵的人，这么明显的对比落井下石的会少吗？
“主任，我这也是想剑走偏锋刺激一下收视率，我也没想过观众的反应会那么大。”陆明义脸上一副自责不已的样子，心里却想着，自己之前可是跟你请示过的，你自己也是同意了这期的改版的。不过这话是怎么也不能说出来的。
“我们是电视台，是卫星电视台！不是那些三流小报，什么八卦都播！”
“这不是我们经费只能请这些二流明星吗，要是台里能跟支持《明侦》一样支持我们，能请一些巨星大牌或者一线流量，我们收视也不一定低过《明侦》。”陆明义心里一直觉得《明侦》的创意虽然好，但是更多的还是台里的支持，给他们做了那么大的宣传。
“你还敢跟我提这个？老严他们前四期总共两千万制作费，你一期拿着800万制作费给我哭穷？要不我按《明侦》的规格给你？”林亚伟听到陆明义提起《明侦》，忍不住更火大了。
“他们怎么可能才500万一期，就他们请那么多视频博主做的内容，一期下来怎么也要个100万吧？”
“你别给我说没用的，制作中心的制作费审批明明白白的就写着2000万四期，你自己回去给我好好反省一下，下期节目要是收视再下滑，你这个节目也就差不多了。”林亚伟怕自己一会说出更难听的话，赶紧赶人。
……
而就在台里其他组羡慕嫉妒恨的同时，《明侦》节目组也有条不紊的继续着后续的录制，这天录完最后一期节目之后，几个常驻嘉宾主持聚在化妆间相互道别。
“谢谢各位老师，如果可以的话下一季咱们继续合作。”顾知对几人鞠躬道谢。
“录完这一季我还真挺期待下一季的，要是请我，我肯定来。”沈邦年看着顾知感慨道。
“沈老师这是玩上瘾了？不过您这投票成功率可不高啊。”叶沉音在一边冷不丁的刺了一刀。
韩江听了赶紧补上一记，“就可能就是人菜瘾还大。”
“你们这样就不对了，人家沈老师支持我工作，你们还挤兑人。”顾知看不下去了，赶紧帮着说了一句。
“怪不得你们是一个单位的，这胳膊肘确实是往内拐的啊。”谢燕琪挽着叶沉音，两人的笑颜如花一般。
“对了，咱们今天结束了得全体聚一聚吧？”韩江提出聚餐的建议，以往他们几人虽然录制之后也会聚餐，不过一般人不会这么齐。
“做为地主，这个我提议我是赞同的。”顾知赶紧说：“杀青宴之后我请各位老师小聚一下。”
“那行，我们确实应该好好吃顾导一顿！”叶沉音响应得最积极，“怎么说顾导也是大赚了一笔吧？”
“你都已经把我们节目组都吃穷了，你还准备把我吃穷啊？”顾知装作被吓到的样子瞪大了眼睛调侃叶沉音。
其他人则会意的哈哈大笑。
《明侦》开始录制的时候，顾知觉得自己知名度低，存在感低，为了节目效果就想塑造一个吃道具狂魔的人设。谁知道自从叶沉音看顾知肆无忌惮的吃道具节目组也不管之后，她也加入了进来。而且因为平时可能经纪人会约束女明星的饮食，所以她还跟节目组提要求想吃什么，而节目组也都尽量的满足她，让她吃得更开心了。而因为都是在录制中，经纪人也不好打断。
“如果下一季节目组找我的话，我希望来点热的。火锅，麻辣烫什么的都可以来点嘛。”叶沉音不以为耻，看到众人大笑反而傲娇的对顾知提出了建议。
“你是真不怕罗姐啊！”
“我觉得是罗姐太惯着她了。”
叶沉音听了几人的话，神情紧张的往自家经纪人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沉着一张脸的罗姐，不由懊恼的说：“都怪你们，回去我肯定要加大训练量了！”
几人听了反倒笑得更欢了。
在说说笑笑的时候经纪人来提醒行程，几人也都纷纷准备离开，约好晚上杀青宴再聊。
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顾知也卸了妆准备离开，出门的时候却看到刚准备离开的韩江，不由得一愣：“韩老师您还没走啊？我还以为我最后了。”
“我专门等你的。”韩江笑着跟顾知并肩同行，两人一起往棚外走。
“您等我？这是有什么事吗？”顾知疑惑的看着韩江，他想了想不知道对方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帮忙。
“确实是有事情，一是你之前在那期《NZND》的时候给我写的那首歌，我粉丝纷纷要我出个音源，所以我想找你买版权回去重新录一遍。”韩江微笑的说。
“嗨，看您说的，这歌当初不是说了送您了吗？您不放心的话明天让您经纪人带合同来就行了。”顾知听了之后顿时心头一松，自己反正没打算往歌坛走，送首歌跟韩江搞好关系是他之前就想好的。
“免费我肯定不能要。”韩江刚说完，看到顾知要说什么，赶紧打断他。“你不要多说了，你要是真的把我当朋友，我也不能让你吃亏对吧，不然这歌我宁可不要。”
“行吧，您都说到这份上了，您也不缺这点，就当接济我了。”顾知也没多争辩，“这第一肯定有第二，还有什么您一起说了吧。”
“哈哈，聪明！这第二嘛，有人找我约你吃个饭。”韩江停下来，认真的看着顾知说。
顾知被看得有点莫名其妙，也停下来问道：“找您约我吃饭？什么人？”
刚问完，再结合韩江的表情顾知一下反应过来了，迟疑的说：“是……其他台的？”
韩江看到顾知明白了，这才点点头笑着说：“嗯，你知道了就行，我就传个话。”他害怕顾知迫于自己的面子草率的答应下来，既然顾知明白了就行。
顾知一时间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他原本以为是其他音乐圈的通过韩江找自己约歌，所以才两件事一起说，没想到竟然是挖人的。
“韩老师，我这一时间……”顾知在考虑怎么措辞。
“我明白，你不必急着答复我，这段时间你好好回去想想，考虑清楚了给我回个话就行，毕竟《明侦》才播了第七期，我有信心你这收视奇迹还能往上顶一顶。”韩江笑着对顾知说，然后转身往前走。
顾知紧跟两步跟韩江并肩，“我可没什么信心，上一期《NZND》已经创了1.33，这期下滑了一点回到1.24，后面估计都差不多是这个数据了。”
“后面的《无忧客栈》和《都是美丽惹的祸》我录制的时候都觉得挺高能的，我觉得还能暴一下，所以现在都不急，主要是你要考虑清楚。”韩江一边走一边给顾知分析。
看到韩江真的是为自己考虑，顾知不知道怎么的，脱口而出说：“那韩老师您有什么建议给我吗？这个人您觉得我该不该见一见呢？”
韩江惊讶的看向顾知，然后就笑了，说：“我的建议啊，我的建议就是吃个饭见个面，就当认识一个新朋友，没什么不好的。不过啊，这都得在你自己考虑清楚以后再做决定。”
“我懂了，谢谢您。”
……
那天跟韩江聊过之后，晚上的杀青宴以及后来的聚餐两人都没有再提起这个事情，放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后来的一段时间顾知也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了《明侦》后续几期的节目的后期制作之中，每天回到住的地方躺下就睡着了，根本就没精力思考其他的东西。
直到他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这时候已经进入了夏季，大街上的女生穿着越来越清凉，养眼。特别是电视台这种单位，女生的素质比外面又高了一点，就更为养眼了。可惜这个月以来顾知似乎都没有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每天两点一线的在电视台和出租屋之间来回忙碌着。
晚上接到了这世父母的电话，看着来电显示上标记为“妈”的联系人，顾知没有第一时间接通，他稍微整理了一下心情，做了一点心理建设才接通了电话。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电话那头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
“哦，我刚才赶稿子呢，静音没注意。”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顾知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前世自己经常说的借口。
“赶什么稿子？”电话那头的声音疑惑的问，“你不是在电视台上班吗？”
“哦，就是今天上班导演要我们都写个节目的评论，我这写着草稿呢。”顾知被问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赶紧解释。
“你一说谎就紧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没钱了？”母亲低声问，“你少花一点，我明天给你转2000过去。”
“妈，不是，我现在有钱，台里刚给我升职呢，我现在有工资了。”顾知没有发现自己这声妈喊得这么的顺口。
“你那工资有几个钱？而且禹城那边消费那么高，你别为了省钱吃那些泡面什么的垃圾食品。”
“妈，真的，我这个月工资好几万呢，不缺钱。您自己留着。您打电话是有事吧？”
“没事就不能打你电话了？我儿子电话我还非得有事才能打啊？”
“不是，您随便打，随便打。”
“行了，我也知道你不爱听我唠叨，就是你爸问你清明回不回来。”
“哦，都到清明了啊，哪天啊？我肯定回去，我明天给台里说说，最近正好节目刚做完。”
“你这过的什么日子啊，清明都不知道，行了，你早点休息，我也不跟你多说了。”
挂了电话之后，顾知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脑海中两世的母亲的形象渐渐融合在一起，都是这样自己省吃俭用也要给自己买这些那些，哪怕知道你不喜欢听她唠叨也还是会忍不住的嘱咐你几句。上一世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这一世就当作他的弥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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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的成员们也都充满了干劲，可以预见的这个月奖金肯定是少不了了，庆功宴之后都精神饱满的投入了接下来的节目录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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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期节目怎么做的？这收视率你自己看得过眼吗？”林亚伟的办公室里，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责问陆明义。
“主任，我已经在节目组内部开过讨论会了，这期只是意外。不过也不能全怪我，他《明侦》把我的几个主要干员都调走了，我这用人上也是捉襟见肘啊。”陆明义先是自责的检讨着，话音一转就把锅甩了出去。
“你就缺那几个人？你这期节目是从根上出的问题你知道吗？你自己看看你这期问的那几个问题，还有你请的那个二流小明星，你知道台里接到多少投诉电话吗？！”林亚伟忍不住大声斥责道，他心里也窝了一肚子火，昨天早上工作会台长刚表扬了《明侦》，今天工作会就把自己一顿狠批。这台里多的是见风使舵的人，这么明显的对比落井下石的会少吗？
“主任，我这也是想剑走偏锋刺激一下收视率，我也没想过观众的反应会那么大。”陆明义脸上一副自责不已的样子，心里却想着，自己之前可是跟你请示过的，你自己也是同意了这期的改版的。不过这话是怎么也不能说出来的。
“我们是电视台，是卫星电视台！不是那些三流小报，什么八卦都播！”
“这不是我们经费只能请这些二流明星吗，要是台里能跟支持《明侦》一样支持我们，能请一些巨星大牌或者一线流量，我们收视也不一定低过《明侦》。”陆明义心里一直觉得《明侦》的创意虽然好，但是更多的还是台里的支持，给他们做了那么大的宣传。
“你还敢跟我提这个？老严他们前四期总共两千万制作费，你一期拿着800万制作费给我哭穷？要不我按《明侦》的规格给你？”林亚伟听到陆明义提起《明侦》，忍不住更火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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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台里其他组羡慕嫉妒恨的同时，《明侦》节目组也有条不紊的继续着后续的录制，这天录完最后一期节目之后，几个常驻嘉宾主持聚在化妆间相互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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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江听了赶紧补上一记，“就可能就是人菜瘾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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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们是一个单位的，这胳膊肘确实是往内拐的啊。”谢燕琪挽着叶沉音，两人的笑颜如花一般。
“对了，咱们今天结束了得全体聚一聚吧？”韩江提出聚餐的建议，以往他们几人虽然录制之后也会聚餐，不过一般人不会这么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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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我们确实应该好好吃顾导一顿！”叶沉音响应得最积极，“怎么说顾导也是大赚了一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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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侦》开始录制的时候，顾知觉得自己知名度低，存在感低，为了节目效果就想塑造一个吃道具狂魔的人设。谁知道自从叶沉音看顾知肆无忌惮的吃道具节目组也不管之后，她也加入了进来。而且因为平时可能经纪人会约束女明星的饮食，所以她还跟节目组提要求想吃什么，而节目组也都尽量的满足她，让她吃得更开心了。而因为都是在录制中，经纪人也不好打断。
“如果下一季节目组找我的话，我希望来点热的。火锅，麻辣烫什么的都可以来点嘛。”叶沉音不以为耻，看到众人大笑反而傲娇的对顾知提出了建议。
“你是真不怕罗姐啊！”
“我觉得是罗姐太惯着她了。”
叶沉音听了几人的话，神情紧张的往自家经纪人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沉着一张脸的罗姐，不由懊恼的说：“都怪你们，回去我肯定要加大训练量了！”
几人听了反倒笑得更欢了。
在说说笑笑的时候经纪人来提醒行程，几人也都纷纷准备离开，约好晚上杀青宴再聊。
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顾知也卸了妆准备离开，出门的时候却看到刚准备离开的韩江，不由得一愣：“韩老师您还没走啊？我还以为我最后了。”
“我专门等你的。”韩江笑着跟顾知并肩同行，两人一起往棚外走。
“您等我？这是有什么事吗？”顾知疑惑的看着韩江，他想了想不知道对方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帮忙。
“确实是有事情，一是你之前在那期《NZND》的时候给我写的那首歌，我粉丝纷纷要我出个音源，所以我想找你买版权回去重新录一遍。”韩江微笑的说。
“嗨，看您说的，这歌当初不是说了送您了吗？您不放心的话明天让您经纪人带合同来就行了。”顾知听了之后顿时心头一松，自己反正没打算往歌坛走，送首歌跟韩江搞好关系是他之前就想好的。
“免费我肯定不能要。”韩江刚说完，看到顾知要说什么，赶紧打断他。“你不要多说了，你要是真的把我当朋友，我也不能让你吃亏对吧，不然这歌我宁可不要。”
“行吧，您都说到这份上了，您也不缺这点，就当接济我了。”顾知也没多争辩，“这第一肯定有第二，还有什么您一起说了吧。”
“哈哈，聪明！这第二嘛，有人找我约你吃个饭。”韩江停下来，认真的看着顾知说。
顾知被看得有点莫名其妙，也停下来问道：“找您约我吃饭？什么人？”
刚问完，再结合韩江的表情顾知一下反应过来了，迟疑的说：“是……其他台的？”
韩江看到顾知明白了，这才点点头笑着说：“嗯，你知道了就行，我就传个话。”他害怕顾知迫于自己的面子草率的答应下来，既然顾知明白了就行。
顾知一时间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他原本以为是其他音乐圈的通过韩江找自己约歌，所以才两件事一起说，没想到竟然是挖人的。
“韩老师，我这一时间……”顾知在考虑怎么措辞。
“我明白，你不必急着答复我，这段时间你好好回去想想，考虑清楚了给我回个话就行，毕竟《明侦》才播了第七期，我有信心你这收视奇迹还能往上顶一顶。”韩江笑着对顾知说，然后转身往前走。
顾知紧跟两步跟韩江并肩，“我可没什么信心，上一期《NZND》已经创了1.33，这期下滑了一点回到1.24，后面估计都差不多是这个数据了。”
“后面的《无忧客栈》和《都是美丽惹的祸》我录制的时候都觉得挺高能的，我觉得还能暴一下，所以现在都不急，主要是你要考虑清楚。”韩江一边走一边给顾知分析。
看到韩江真的是为自己考虑，顾知不知道怎么的，脱口而出说：“那韩老师您有什么建议给我吗？这个人您觉得我该不该见一见呢？”
韩江惊讶的看向顾知，然后就笑了，说：“我的建议啊，我的建议就是吃个饭见个面，就当认识一个新朋友，没什么不好的。不过啊，这都得在你自己考虑清楚以后再做决定。”
“我懂了，谢谢您。”
……
那天跟韩江聊过之后，晚上的杀青宴以及后来的聚餐两人都没有再提起这个事情，放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后来的一段时间顾知也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了《明侦》后续几期的节目的后期制作之中，每天回到住的地方躺下就睡着了，根本就没精力思考其他的东西。
直到他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这时候已经进入了夏季，大街上的女生穿着越来越清凉，养眼。特别是电视台这种单位，女生的素质比外面又高了一点，就更为养眼了。可惜这个月以来顾知似乎都没有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每天两点一线的在电视台和出租屋之间来回忙碌着。
晚上接到了这世父母的电话，看着来电显示上标记为“妈”的联系人，顾知没有第一时间接通，他稍微整理了一下心情，做了一点心理建设才接通了电话。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电话那头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
“哦，我刚才赶稿子呢，静音没注意。”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顾知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前世自己经常说的借口。
“赶什么稿子？”电话那头的声音疑惑的问，“你不是在电视台上班吗？”
“哦，就是今天上班导演要我们都写个节目的评论，我这写着草稿呢。”顾知被问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赶紧解释。
“你一说谎就紧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没钱了？”母亲低声问，“你少花一点，我明天给你转2000过去。”
“妈，不是，我现在有钱，台里刚给我升职呢，我现在有工资了。”顾知没有发现自己这声妈喊得这么的顺口。
“你那工资有几个钱？而且禹城那边消费那么高，你别为了省钱吃那些泡面什么的垃圾食品。”
“妈，真的，我这个月工资好几万呢，不缺钱。您自己留着。您打电话是有事吧？”
“没事就不能打你电话了？我儿子电话我还非得有事才能打啊？”
“不是，您随便打，随便打。”
“行了，我也知道你不爱听我唠叨，就是你爸问你清明回不回来。”
“哦，都到清明了啊，哪天啊？我肯定回去，我明天给台里说说，最近正好节目刚做完。”
“你这过的什么日子啊，清明都不知道，行了，你早点休息，我也不跟你多说了。”
挂了电话之后，顾知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脑海中两世的母亲的形象渐渐融合在一起，都是这样自己省吃俭用也要给自己买这些那些，哪怕知道你不喜欢听她唠叨也还是会忍不住的嘱咐你几句。上一世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这一世就当作他的弥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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