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别碰我
陆煦言将她塞进车里，扯过安全带给她系上，便一脚猛踩油门，车子风驰电掣地消失在街道上。
深夜无人，路上几乎畅通无阻。
陆煦言铁青着脸，几乎把公路开成了赛道，车速越来越快，两旁的风景飞速掠过，快得像一道流光。
段念苍白着脸，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陆煦言这是打算跟她……同归于尽吗？
刚还喝了那么多酒，晕车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她捂着双唇，艰难地开口道：“停车！我想吐……”
陆煦言余光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虽然脸色还是很难看，车子却开始减速，片刻后在海滩边的公路停下。
段念迫不及待解开安全带，下车去吐了。
陆煦言跟着下了车，看到她吐得昏天暗地，本想伸手给她拍背，但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以及她对顾孝渊的维护，手又重新缩了回去。
他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冷声问道：“给我发那条短信，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蹲在地上平复胃里恶心感的段念一顿，她抬眸，黑暗中看不清陆煦言的表情。
这个男人是因为看到了那条短信，所以才来找自己吗？那他是什么感觉呢？会不舍吗？
段念愣愣地看着他逆光的身影，心中无数复杂的念头闪过。
最终，所有的幻想都因为徐潇那个的电话而被全部打碎。
“字面意思，我们以后……都别再来往了。”段念忍住眼中即将溢出的泪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三年的喜欢，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
“为什么要结束！”
陆煦言蹙着眉，一双清亮的桃花眼满是怒火，指节被他捏得咯吱作响，“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推开我？”
段念忍着心痛勉力站直了身体，话已至此，她已无力解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被她这无所谓的态度刺激到，陆煦言再也抑制不住怒火，他钳着她的下巴，粗暴凶狠的吻便落了下来。
“唔……”段念痛得流出了泪，血腥的铁锈味在口腔蔓延。
段念拼命推搡捶打陆煦言，他却像毫无知觉一般，分毫不退。
“不准！”陆煦言放开气喘吁吁的段念，发狠道，“我不准你离开我！”
“陆煦言，我真的累了……”
她厌倦了每次希望落空后的失望，厌倦了殷殷切切等他开窍的自己。
段念的语气中带着无限疲倦，声音几乎更咽：“我成全你，你也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陆煦言却是眼神阴冷地看着她，嘴角勾出一抹嘲讽地笑，“放了你，好让你跟那个小白脸勾搭在一起是吗？”
“我和学长之间是清白的！”段念也被气到了。
学长？
在一起三年，她还连名带姓地叫自己名字，现在却叫那个小白脸叫得这么亲热！
“孤男寡女在外面待了一夜，你跟我说清白？”陆煦言低头一口咬在她肩头，眼神满是阴鸷与狠厉。
段念痛得叫出声来，昨天还和别的女人共处一室翻云覆雨的男人，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呢？
“陆煦言，我们已经结束了……”她含着泪看他，每一个字都在颤抖。
“结束？”陆煦言声音陡然温柔，注视着她的目光却更加冰冷，“是我最近没有喂饱你吗？”
话落，他用力一扯，她身上衬衫的扣子就崩开了，微凉的海风拂过，她身体一凉，忍不住挣扎起来。
“他这样对你，你也会反抗吗？”
羞耻和惊恐让段念只想逃走，但陆煦言却已经发狠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他满足的了你吗？”
他的话如寒冰利刺，扎进她本就伤痕累累的心。
段念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抬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啪——！”
清脆的声音如同停止键，让陆煦言停住了动作，他看着段念的眼底那浓重如墨的眸色，心底突然悲哀：“段念……”
“别碰我——！”段念急忙退开，蜷缩着紧紧拢着自己的衣服，一脸骇然而警惕地看着他。
从前，哪怕再不愿意再惹他生气，陆煦言也不曾这样对待过她。
这样的他，莫名让她有些害怕。
她这样的眼神让陆煦言胸口一痛，脑海中似乎一阵刺耳轰鸣。
段念咬了咬唇，闭上双眼，像是缺氧般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坚定。
“别说我跟沈师兄之间是清白的，就算我们有什么事，那也轮不到你来管……”
毕竟，是你先不要我的。
“够了！”陆煦言一声厉喝，“段念，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要离开我？”
“是！”段念半分也不退让地直视着他的双眸，眼中雾气氤氲。
眼中最后一丝希冀消失，陆煦言闭了闭眼，声音冰冷彻骨。
“那就如你所愿，我们结束了。”
终于等到了这句话，段念心中却没有半点的轻松，心口痛得几乎让她站不住，想要逃离，她含着泪点了点头：“好。”
而后步履坚定地转身，拦车离去。
看载着段念的车离开后，陆煦言再也抑制不住脑中闷痛，紧紧按住了额角。
剧烈的晕眩感席卷而来，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在内心深处嘶喊道：“不，你不准出来——！”
大概过了半分钟，陆煦言像是从睡梦醒来一般，重新睁开了双眼。
他目光玩味的看了看四周，随即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和肩胛，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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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无人，路上几乎畅通无阻。
陆煦言铁青着脸，几乎把公路开成了赛道，车速越来越快，两旁的风景飞速掠过，快得像一道流光。
段念苍白着脸，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陆煦言这是打算跟她……同归于尽吗？
刚还喝了那么多酒，晕车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她捂着双唇，艰难地开口道：“停车！我想吐……”
陆煦言余光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虽然脸色还是很难看，车子却开始减速，片刻后在海滩边的公路停下。
段念迫不及待解开安全带，下车去吐了。
陆煦言跟着下了车，看到她吐得昏天暗地，本想伸手给她拍背，但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以及她对顾孝渊的维护，手又重新缩了回去。
他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冷声问道：“给我发那条短信，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蹲在地上平复胃里恶心感的段念一顿，她抬眸，黑暗中看不清陆煦言的表情。
这个男人是因为看到了那条短信，所以才来找自己吗？那他是什么感觉呢？会不舍吗？
段念愣愣地看着他逆光的身影，心中无数复杂的念头闪过。
最终，所有的幻想都因为徐潇那个的电话而被全部打碎。
“字面意思，我们以后……都别再来往了。”段念忍住眼中即将溢出的泪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三年的喜欢，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
“为什么要结束！”
陆煦言蹙着眉，一双清亮的桃花眼满是怒火，指节被他捏得咯吱作响，“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推开我？”
段念忍着心痛勉力站直了身体，话已至此，她已无力解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被她这无所谓的态度刺激到，陆煦言再也抑制不住怒火，他钳着她的下巴，粗暴凶狠的吻便落了下来。
“唔……”段念痛得流出了泪，血腥的铁锈味在口腔蔓延。
段念拼命推搡捶打陆煦言，他却像毫无知觉一般，分毫不退。
“不准！”陆煦言放开气喘吁吁的段念，发狠道，“我不准你离开我！”
“陆煦言，我真的累了……”
她厌倦了每次希望落空后的失望，厌倦了殷殷切切等他开窍的自己。
段念的语气中带着无限疲倦，声音几乎更咽：“我成全你，你也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陆煦言却是眼神阴冷地看着她，嘴角勾出一抹嘲讽地笑，“放了你，好让你跟那个小白脸勾搭在一起是吗？”
“我和学长之间是清白的！”段念也被气到了。
学长？
在一起三年，她还连名带姓地叫自己名字，现在却叫那个小白脸叫得这么亲热！
“孤男寡女在外面待了一夜，你跟我说清白？”陆煦言低头一口咬在她肩头，眼神满是阴鸷与狠厉。
段念痛得叫出声来，昨天还和别的女人共处一室翻云覆雨的男人，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呢？
“陆煦言，我们已经结束了……”她含着泪看他，每一个字都在颤抖。
“结束？”陆煦言声音陡然温柔，注视着她的目光却更加冰冷，“是我最近没有喂饱你吗？”
话落，他用力一扯，她身上衬衫的扣子就崩开了，微凉的海风拂过，她身体一凉，忍不住挣扎起来。
“他这样对你，你也会反抗吗？”
羞耻和惊恐让段念只想逃走，但陆煦言却已经发狠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他满足的了你吗？”
他的话如寒冰利刺，扎进她本就伤痕累累的心。
段念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抬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啪——！”
清脆的声音如同停止键，让陆煦言停住了动作，他看着段念的眼底那浓重如墨的眸色，心底突然悲哀：“段念……”
“别碰我——！”段念急忙退开，蜷缩着紧紧拢着自己的衣服，一脸骇然而警惕地看着他。
从前，哪怕再不愿意再惹他生气，陆煦言也不曾这样对待过她。
这样的他，莫名让她有些害怕。
她这样的眼神让陆煦言胸口一痛，脑海中似乎一阵刺耳轰鸣。
段念咬了咬唇，闭上双眼，像是缺氧般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坚定。
“别说我跟沈师兄之间是清白的，就算我们有什么事，那也轮不到你来管……”
毕竟，是你先不要我的。
“够了！”陆煦言一声厉喝，“段念，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要离开我？”
“是！”段念半分也不退让地直视着他的双眸，眼中雾气氤氲。
眼中最后一丝希冀消失，陆煦言闭了闭眼，声音冰冷彻骨。
“那就如你所愿，我们结束了。”
终于等到了这句话，段念心中却没有半点的轻松，心口痛得几乎让她站不住，想要逃离，她含着泪点了点头：“好。”
而后步履坚定地转身，拦车离去。
看载着段念的车离开后，陆煦言再也抑制不住脑中闷痛，紧紧按住了额角。
剧烈的晕眩感席卷而来，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在内心深处嘶喊道：“不，你不准出来——！”
大概过了半分钟，陆煦言像是从睡梦醒来一般，重新睁开了双眼。
他目光玩味的看了看四周，随即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和肩胛，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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