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杀、水灾_[红楼]父子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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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杀、水灾

  那么这会儿焦裕丰又在哪里呢其实并不远,就在京城北面靠近草原的地方,说来也是,若是远的地方,就是要出动军队,那也轮不到作为全国京营的京营出动对吧,地方守备营基本就能搞定了,而且还抢着做,因为那样的话有战利品啊,多少武人就是靠着这个发家致富的,随便抢生意可是要闹矛盾的,也就是这里,离着京城这么近,有可能威胁到京城安全的地方,又不方便出动边军的对象,才轮得到京营出击呢。

  说起这匪类为啥在京城还要高保密这个问题就要从这匪类的性质说起了,这地方吧,草原,靠近边疆,不用问这肯定是属于马匪,就是那种来去无风,连着老巢都不知道的那种。而更要紧的是,这一群来去无风的家伙,往日这京城居然什么风声都没听到,还是近来因为某个北面的县官因为贪腐被弹劾,被锁拿进京,在刑部为自己喊冤的时候,自己给秃噜出来的,说是那边自己贪腐还是小头,还有更大的官怎么就不见去抓人家都能和马匪相互勾结了,这危害比自己大多了云云,这才掀开了这么一个锅盖。

  这事儿一出,不说别人怎么的,那刑部的大佬那是立马坐不住了,匆匆忙忙的去了皇宫,将这事儿给上报了不说,连着兵部也没忘了通知。为啥这么紧张呢因为这若是从草原到京城这一条线上的消息都被蔽塞了,马匪都能收买地方官了,那若是北面的敌国知道了,收买了这马匪,是不是也能靠着这个漏洞,直接南下围攻京城

  哎呦,要这么一算,这京城的危机可就大发了去了,能不通知兵部,也就是这时候,兵部为了以防万一,用这剿匪的借口,直接开始往外调人,惊京营的好些营头都放到了北面去,不说接下来皇帝是不是立马下令剿匪吧,即使要等一等,那好歹也算是给京城多了几分防护,即使那北面敌人真打来了,也算是能及时的堵上缺口对吧。

  这也就是为啥焦裕丰他们去的时候,半点消息都没有的原因了,因为这涉及到了国家安全问题,涉及到军事布放的问题,那是怎么谨慎都不为过的。

  而等着到了地方索性这皇帝是新皇帝,年青的很,弯弯绕绕的想头少了些,也没那种开会开会再开会的习惯,所以没等几日,除了根据一些军方大佬的建议,做了一些守备防护之外,对着焦裕丰他们这一伙子人,就下了正紧的剿匪命令,而有了这个,那这行动上就利索起来了。

  不过即使开始行动了,这消息依然还没有往外露,也就一些个军方大佬知道这一营的人在哪里,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干呢嘿嘿,谁让这边勾结马匪的人官不小呢,为了方便刑部大理寺来拿人顺利,为了麻痹那些马匪,可不就得先瞒着嘛。

  不过到底几方配合之下效率加速的缘故,不过是日的功夫,也就是焦世博科考的哪一日,这焦裕丰他们就已经盯上了那一伙子马匪,在几次暗战之后,还顺利的摸到了一处山崖后谷地的马匪老巢。

  寻到了地方,确认了人数没差几个,那还等什么接下来的自然是厮杀立功了。

  “杀”

  呼喊声中,焦裕丰举着刀,拿着盾,同自己的伙伴们一起,冲进了那山谷,而且还是一马当先。

  啥焦裕丰是文官为啥冲这么狠没法子,因为他这一次又一不小心的点了个金手指,对,有些人已经想到了,那就是贡献出了斩马脚的战法。这战法究竟是从哪个电影上,哪个书本上看来的,焦裕丰已经忘记了,他只知道,自家这一边,步卒居多,对上这马匪,实在是不怎么占是冲锋了,一个不好就会让这些匪类冲出去,就此绞杀不净。

  所以啊,他的建议就

  是,分三步走,第一步是在这山谷的外头,布上些绊马索,最好多几道,第二部就是冲进去第一批人,一上来就先斩马脚,冲杀一批,然后转身就逃,将这些马匪营出来,到了第三步,不用说,自然就是借着这绊马索,将马匪从马上弄下来,然后围杀了。

  从这三步的危险程度来说,这冲进去的一批自然是最危险的,不单要面对和自己人数差不多的成群的马匪,还要面对那马的冲击,一个不好就容易全军覆没。这样的危险任务,既然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你说,这焦裕丰好意思将这任务派给别人让别人去送死,自己独占好处那自然是不能的。所以喽,他自然就成了这一批中的一员,还因为官职的问题,成了这领队的。

  你说焦裕丰这么拼命有没有必要呵呵,若是这每日一卦的时候,算出来保命没问题,好处还不少呢,你说他会不会拼那自然是要的,他儿子如今可是科举了,哪怕是为了将来能多些银钱,给儿子上升铺路呢,他也要努力拼一把的。所以啊,就出现了眼前这一幕。

  “避开马头侧身,砍下一刀就走”

  作为看过某些具体资料的有经验人士,焦裕丰指挥起来相当的有章法,不但是领着人避开了最直接的冲击,还效率十分的高。马这东西,看着庞大,力气不小,冲击够劲,可同样的也相当的脆弱,在跑起来的时候,前蹄有稍微的损伤,就容易直接跪下来,而这奔跑的马速,就会在这时候将惯性冲击转移到了马上的骑士身上,使得上头的人直接向前摔去。如此一来,只要再及时的补上一刀,嘿,那人可就立马玩完了。

  这一整套的动作,焦裕丰或许一开始还有些生疏,不够利索,可两三次那么一来,立马就流畅的很了,而后头跟着学的战场上别的学的不快,保命的,杀敌的肯定都学的很快,所以不过是转瞬,他们就斩杀了不下二三十人,瞧着第一批反应过来,冲过来的马匪已经搞定,后头那些基本已经上马,有集中起来杀过来的迹象,焦裕丰立马机灵的大喊

  “敌人太多,赶紧跑啊”

  跑呵呵,这是暗号,这就是说,他们任务完成,可以走人了。大家伙儿相互一看,得了,除了几个不走运的,让马上的人挥刀砍伤了之外,基本没一个死的,跟着焦裕丰的几个大喜,忙不跌的将伤患背上,飞一般的跟着焦裕丰开始撤退。

  好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有算计,为了能及时撤退,选的路线很直,又有些崎岖,不用担心马匪骑着马速度太快,所以他们走的很是放心。差点连着后背都不顾,就只顾着冲了。

  而这样的撤退,看在马匪的眼里,则成了他们惊慌失措,顾不得后头,是战斗力不成的迹象,冲击的倒是又起劲了几分,让焦裕丰他们完美的完成了钓鱼的任务。

  而等着马匪们冲出了这山谷真当京营的人都是吃白食的嘛这么傻不拉几的自己跑到兜里来,那是哪一个都别想跑啊。弄到最后,除了几个见机不好,直接拿同伴来阻挡追兵的,其他的基本一个没漏,就是哪些个头头们,也逮住了八成。

  还有两成有了这些被杀的,被俘的,等着将来审问出来,海捕文书一出,画像那么一贴,还能跑哪里去就是最后没抓到,也不担心他们再出什么岔子了,这些人,说白了,没了这么一个团伙,单打独斗的,又能闹出什么来。

  倒是这老巢的收获这马匪能和官府勾结,日子过得能差库房里的东西能少反正吧,这一次的成果那是大大的,焦裕丰作为这一战的首功,再有贾家做依靠,不用担心人没了的情况下,能分到的那一部分哪怕只是大致的估算一二也能知道,家里添上一二百亩地,已经肯定的了,顺带的还能弄回去不少的金银首饰之类的好货。

  当然了,这也都只是预估了,毕竟这怎么分钱什么的,军中自有规矩,还要看最后清点的情况,可谁都不是傻子,这么一大笔的财富就在这放着呢,谁能看不到对吧,反正整个营的兵士们都十分的欢喜。

  等着晚上回到营地,表面上看,治伤的治伤,休整的休整,吃饭的吃饭,十分的安生,可每一个兵士眼睛都不自觉的开始往主帐那边瞄,细碎的声音响起,那每一个说的都是和分钱有关的话题。

  这个说还是这剿匪好啊,得了好处都不用往上头交,咱们自己就能分了,这一来,银子必定不少。

  那个说意思意思总是要的,不然这样的好事儿,下次可就没咱们的份而来。

  还有的说这次最好的是,咱们的人,一个都没死,这才是最划算的,净赚啊。

  一说到一个没死,这里头自然又有人说起了焦裕丰的那个计划,好些和焦裕丰关系不错的点着头,分说到

  到底是读过书的,和咱们这样的大老粗就是不一样,早年我在地方守备营的时候,这样的剿匪也是常有的,可哪一次没死过人可见,这有个有本事的人帮着出主意就是不一样。

  这样的好话说的多了,你说,这焦裕丰的受欢迎程度会变成什么样反正吧,他那边刚打了饭,做到一边,还没塞进嘴里呢,周围就围拢上了好些个人,开始和他热络夸奖上了。

  好在焦裕丰也不是那得志便猖狂的,脑子还算灵醒,一听周围的老粗们一个个的夸的他好像上天入此什么都行的时候,赶紧的开始说起这上司心胸宽大,善于纳谏;说起周围的其他人,也说本事不小,斩杀利索。反正吧,就是花花轿子人人抬,将所有人都夸了一遍,这才压下了独自己的好,免去了当出头鸟,被上司嫉恨的危机。

  可即使这样,他也闹了满脑袋的汗,只觉得这帮子老粗们,说话实在是不讲究,差点就将他架到了火上,所以这一顿夸之后,忙不迭的就开始转移话题,说起了别的,说什么呢自然是说儿子了,谁让这日子就这么巧呢。

  “我儿子也不知道这一次童子试到底过了没有,唉,我这一整天的,心都揪着,就是杀敌的时候都想着,多杀几个是不是能凑个好兆头。”

  “好兆头那还真是,这血呼啦子的,看着倒是也算红火啊。”

  呵呵,这和红火有啥关系他想说的是他这边立功大些,这个兆头好不。怎么就能扯上颜色去要这么算今儿这马肉吃着都觉得恶心了好不。

  他这里恶心,别人不恶心啊,一个个的说起这个来,反倒是兴奋了起来,一个说,这杀了恶人是祭了天了;那个说,这除恶既扬善,他们这善德积攒的不少,反正说的差点连分钱都给忘了。那个热闹的,看的焦裕丰都很是无语。

  好在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这主账里头的人终于都出来了,而焦裕丰也放下了饭碗,开始往那分钱的方向去。领钱不是,他是后勤,这会儿不就是该轮到他去算账分钱了嘛。唉,能人总是要多劳的,没法子啊。

  心下暗自嘚瑟吐槽的焦裕丰这一日还是没能分到钱,因为这还没开始呢,刚将数字都算出来,天上就起风了,紧接着那雨就和倾盆一般的开始往下倒,这么一来还算什么账,分什么钱啊,赶紧的避雨吧。

  可这样的避雨直接让他们躲了三天,都没能停歇,连着分钱,都只能一个个的零星的处理,更要紧的是,这边还没处理完,他们就有听到了另外的一个消息,那就是附近的一处县城边的河流下游处,因为附近山体滑坡,导致截断了河流,上游的水位猛然高涨,已经越过了河堤,倒灌进了县城了。

  “这是成灾了”

  “可不就

  是成灾了嘛,听说那县城里地势最高的地方水都过了脚脖子了。你说那地势低的,改成什么样”

  “若是这雨再不停,只怕受灾的还不止这一出,那县城外可是有不少的农田,水排不出去,还倒灌进来,只要日的,那田里的庄稼可就废了,而没了收成”

  “可不是,我回想过,那县城地势还算是可以的,倒是西面的几个村子,有几个地势更低,若是不处理好了,这水只怕”

  成灾啊,还是那么多地方,焦裕丰心下又是一紧。忍不住就起了一个新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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